2. 南通河海大学海洋与近海工程研究院, 江苏 南通 226300
2. Nantong Marine and Offshore Engineering Institute, Hohai University, Nantong 226300, China
随着我国工农业的快速发展,水体重金属,特别是水体Pb2+、Cd2+污染形势日益严峻。含Pb2+、Cd2+的污水排放后可通过地表径流、污水灌溉等方式向农田等环境扩散,并最终通过食物链在人体内富集,危害人类健康。如何高效去除水体中的Pb2+、Cd2+已成为保障生态环境安全与人体健康亟待解决的问题。
Pb2+、Cd2+污染水体的修复方法多样,其中以吸附法研究最为广泛。吸附法指以吸附剂为载体,利用其丰富的孔隙结构、巨大的比表面积及多样的官能团等特性对重金属离子进行吸附,从而达到去除水体重金属的目的。生物质炭是近年来研究较多的一种吸附材料[1],在水体重金属Pb2+、Cd2+的吸附应用中较其他吸附材料展现出了较大优势,相较于其他类型生物质炭,椰壳炭对金属离子具有更好的吸附效果[2]。此外,我国椰子产量丰富,将椰壳资源化利用具有巨大潜力。除了利用生物质炭自身具备的良好吸附性能外,改性可进一步提高生物质炭的比表面积,丰富孔隙结构,增加官能基团,优化吸附效果。在生物质炭改性方法方面,国内外学者已对氧化剂(KMnO4) [3]、纳米分子(纳米零价铁) [4]、无机盐(ZnCl2) [5]、强酸(HNO3) [6]以及强碱(KOH) [7]等化学制剂浸渍法作了初步探索,而以硝酸酸化结合纳米Fe3O4负载对生物质炭进行联合改性的研究还鲜有报道。硝酸改性可疏松生物质炭的内部孔隙,使生物质炭表面官能团(如羟基、羧基、氨基)更为丰富,从而与重金属进行结合,进而达到去除重金属的目的[6-7],但硝酸改性生物质炭仍然存在吸附后回收再利用困难等问题。Fe3O4表面的Fe2+/Fe3+可进行持续的氧化还原反应,产生良好的催化作用,此外Fe3O4具有磁性,为后续回收利用吸附材料提供了便捷的方式[8-10],但单一纳米Fe3O4吸附效率仍有待进一步提升[11],故推测与酸化作用结合可进一步提升生物质炭的吸附性能。
鉴于此,本研究以废弃物椰壳为原料制备初始生物炭,并采用纳米Fe3O4负载联合硝酸改性得到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,并对其开展水体中Pb2+、Cd2+单一及复合污染的吸附研究,以揭示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吸附Pb2+、Cd2+的机理和特性,为水体重金属污染修复提供理论和实践依据。
1 材料与方法 1.1 椰壳炭的制备及改性椰壳炭的制备:将椰子壳清洗、烘干,研磨成碎片后,放入坩埚内,压实加盖后用锡箔纸包裹严密放入马弗炉里在500 ℃下限氧灼烧2 h,冷却研磨后过5 mm孔径筛,置于干净的烧杯中用去离子水反复清洗至淋洗液电导率降为100 µS·cm-1以下,平铺在干净的托盘,置于80 ℃烘箱中烘12 h至恒质量,得到初始椰壳炭,密闭保存备用。
椰壳炭的酸改性:取10 g上述制备的椰壳炭置于250 mL的锥形瓶中,加入100 mL的硝酸(分析纯,65%~68%),摇匀并用保鲜膜封口,将锥形瓶置于90 ℃的恒温水浴锅中温浴3 h。冷却后过滤,置于干净的烧杯中用去离子水清洗至淋洗液电导率降为100 µS·cm-1以下,得到酸改性椰壳炭。
椰壳炭的Fe3O4负载改性:将600 mL去离子水置于1000 mL三口烧瓶内,在室温下向烧瓶内通氮气30 min排尽内部空气,准确称量12.108 g FeCl3·6H2O和4.452 g FeCl2·4H2O(摩尔比为2:1)分别溶解于10 mL去离子水中,采用注射器将其置于排尽空气的烧瓶内,采用磁力搅拌器以200~220 r·min-1的转速搅拌20 min,准确称取5.000 g初始椰壳生物质炭置于混合液中继续快速搅拌2 h,取60 mL浓氨水置于混合液中,有黑色沉淀生成,采用恒温加热磁力搅拌器在50 ℃下水浴并搅拌反应3 h,冷却至室温后将生成物用磁铁进行分离,用去离子水在烧杯中清洗至淋洗液电导率降为100 µS·cm-1以下,无水乙醇洗涤3次,60 ℃下干燥12 h,得到纳米Fe3O4负载炭。
椰壳炭的Fe3O4负载联合酸改性:按上述步骤进行酸改性后,采用酸改性椰壳炭进行Fe3O4的负载改性,得到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。
1.2 吸附实验 1.2.1 生物质炭基本理化性质用比表面积分析仪(Autosorb Iq3,美国康塔)分析样品的比表面积及孔径等;采用电感耦合等离子体发射光谱仪(ICP-OES,Agilent 710,美国安捷伦)测定样品的Pb2+、Cd2+含量;采用纳米粒度-Zeta电位仪(Nano-zs90,英国马尔文)对样品在不同pH的Zeta电位进行测定;采用傅立叶变换红外光谱仪(FTIR,Nicolet Nexus 470型,美国热电)对样品进行官能团的表征;采用Boehm滴定法对样品表面官能团进行定量测定;采用X射线衍射仪(XRD,Rigaku Ultimate IV型,日本)测定样品的物相组成和结构;采用电导率测试笔(CT3030,中国)进行电导率测定。
1.2.2 不同改性方式对Pb2+、Cd2+吸附效率的影响实验所用重金属离子溶液分别由PbCl2(分析纯)、Cd (NO3)2(分析纯)与超纯水配制而成,分别准确称取4.027 g PbCl2和6.310 g Cd (NO3) 2,用超纯水溶解后定容于1000 mL的容量瓶中,得到Pb2+、Cd2+浓度各为3000 mg·L-1的初始储备溶液,随后根据具体实验稀释后使用。稀释初始储备溶液,分别得到300 mg· L-1的Pb2+溶液、Cd2+溶液,以及Pb2+-Cd2+混合溶液(即Pb2+和Cd2+均为300 mg·L-1)。
分别准确称取2.0 g椰壳炭、酸改性椰壳炭、纳米Fe3O4负载炭、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置于250 mL锥形瓶中,分别在各锥形瓶加入100 mL初始浓度为300 mg · L-1的Pb2+溶液、Cd2+溶液。用0.1 mol · L-1 NaOH和0.1 mol·L-1 HCl将pH调至5.0,将锥形瓶置于28 ℃恒温振荡器中200 r·min-1振荡6 h,随后用0.45 μm微孔滤膜对静置1 min的上清液进行过滤,采用ICP-OES测定滤液中Pb2+、Cd2+浓度。
1.2.3 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剂量对Pb2+、Cd2+吸附效率的影响准确量取初始浓度分别为300 mg·L-1的Pb2+溶液、Cd2+溶液、Pb2+-Cd2+溶液各100 mL置于250 mL的锥形瓶中,称取0.1、0.25、0.5、1.0、1.5、2.0 g的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,分别加入各重金属溶液中,使添加量分别为1、2.5、5、10、15、20 g·L-1,用0.1 mol·L-1 NaOH和0.1 mol·L-1 HCl将pH调至5.0,将锥形瓶置于28 ℃恒温振荡器中200 r·min-1振荡6 h,随后用0.45 μm微孔滤膜对静置1 min的上清液进行过滤,采用ICP-OES测定滤液中Pb2+、Cd2+浓度。
1.2.4 初始pH对Pb2+、Cd2+吸附效率的影响当溶液pH>7.0时,Pb2+、Cd2+会发生沉淀,故该试验中初始pH设置为2.0~6.0。称取0.5 g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于250 mL锥形瓶中,分别加入100 mL初始浓度分别为300 mg·L-1的Pb2+溶液、Cd2+溶液和Pb2+-Cd2+混合溶液,用0.1 mol·L-1 NaOH和0.1 mol· L-1 HCl将pH分别调至2.0、3.0、4.0、5.0和6.0,将锥形瓶置于28 ℃恒温振荡箱中200 r·min-1振荡6 h,之后用0.45 μm孔径滤膜对静置1 min的上清液进行过滤,采用ICP-OES测定滤液中Pb2+、Cd2+浓度。
1.2.5 等温吸附实验称取0.5 g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于250 mL锥形瓶中,分别加入100 mL Pb2+溶液、Cd2+溶液和Pb2+- Cd2+混合溶液,其初始浓度分别为10、25、50、100、150 mg·L-1和300 mg·L-1,用0.1 mol·L-1 NaOH和0.1 mol· L-1 HCl将pH调至5.0,将锥形瓶置于28 ℃恒温振荡箱中200 r·min-1振荡6 h,之后用0.45 μm孔径滤膜对静置1 min的上清液进行过滤,采用ICP-OES测定滤液中Pb2+、Cd2+浓度。同时,称取0.5 g未改性椰壳炭按上述条件进行操作,作为对照与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的最大吸附量进行比较。
1.2.6 吸附动力学实验称取0.5 g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于250 mL锥形瓶中,加入100 mL 300 mg·L-1的Pb2+溶液、Cd2+溶液和Pb2+- Cd2+混合溶液。用0.1 mol · L-1 NaOH和0.1 mol·L-1 HCl将pH调至5.0,置于28 ℃恒温振荡箱中200 r·min-1振荡,分别在0.25、0.5、1、1.5、2、3、4、6、8 h和12 h采用注射器取静置1 min的上清液3 mL,之后用0.45 μm孔径滤膜进行过滤,采用ICP-OES测定滤液中Pb2+、Cd2+浓度。
上述所有处理均设3次重复。
1.3 数据分析实验所得数据采用Excel和SPSS 24.0进行统计分析,用Origin 9.0进行拟合及做图。
2 结果与讨论 2.1 改性前后椰壳炭的基本性质 2.1.1 改性前后椰壳炭的理化性质由表 1可以看出,经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后,椰壳炭比表面积较改性前增加了221.03 m2·g-1,高达383.60 m2·g-1,远高于之前研究中磁性纳米球[12]和Fe3O4负载谷壳炭[13]的比表面积。单一纳米Fe3O4负载改性比表面积较改性前增加了168.52 m2·g-1,分析认为纳米Fe3O4的负载使得椰壳炭表面更为粗糙,比表面积增大,吸附位点增多,有助于与金属离子进行结合。而酸改性炭的比表面积略有下降,可能是酸改性使得生物质炭的部分小孔隙坍塌形成较大孔隙所致[13],这也合理地解释了硝酸改性后,炭孔径增加了1.17 nm。而纳米Fe3O4负载改性、纳米Fe3O4负载联合酸改性所得炭的孔径分别减少了0.62 nm和0.98 nm,分析认为粒径更小的纳米Fe3O4颗粒嵌入生物质炭孔径内部从而使得孔径下降。此外,与未改性椰壳炭相比,酸改性炭等电点减小,纳米Fe3O4负载炭和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等电点增大。由图 1可知,在电位值为正时,Zeta电位随着pH的增大而减小;在电位值为负时,Zeta电位的绝对值随着pH的增大而增大,这与马天行[14]和胡小莲[15]的研究呈现出相似的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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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1 改性前后椰壳炭的理化性质 Table 1 The physic-chemical properties of unmodified and modified coconut shell biochar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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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1 改性前后椰壳炭的pH-Zeta电位图 Figure 1 pH-Zeta potential relation curves of unmodified and modified coconut shell biochar |
如图 2所示,改性前后椰壳炭特征吸收峰大致相同,在3700~3000 cm-1间的强烈吸收峰可归为自由或缔合态O-H伸缩振动峰,表明椰壳炭含羧基、羟基和羰基等含氧官能团,1650~1600 cm-1间的1625 cm-1波数处为芳香结构或羧基、酯基或醛基中C=O伸缩振动峰,1300~1000 cm-1间的1100 cm-1波数处为碳氧键的伸缩振动或各种芳香醚,表明椰壳炭均具有良好的芳香化结构[16-17]。此外,酸改性和纳米Fe3O4负载联合酸改性后上述波段吸收峰均有所增强,表明硝酸改性有效提高了含氧官能团的数量和芳香化程度,且2030 cm-1处吸收峰增强表明碳氧键具有三键性质。纳米Fe3O4负载炭和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在波数1420 cm-1处峰消失,可能是改性过程中该波段处-CH=CH2的亚甲基(-CH2)参与化学反应进而转化为其他物质。由表 2可看出,酸改性炭和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的酸性官能团、羧基、内酯基、酚羟基数量均有不同程度的增加,这可能与硝酸的酸化和氧化作用有关。Fe3O4负载炭的酸性官能团略有降低,碱性官能团略有提高。可以看出,相较其他两种改性方式,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的官能团数量增加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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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2 改性前后椰壳炭的傅立叶变换红外光谱图(FTIR) Figure 2 FTIR spectra images of unmodified and modified coconut shell biochar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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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2 改性前后椰壳炭的Boehm滴定结果(mmol·g-1) Table 2 Boehm titration results of unmodified and modified coconut shell biochar(mmol·g-1) |
由图 3可以看出,改性前后椰壳炭的XRD图谱在2θ=23°附近均形成强且宽的平缓衍射峰,表明制备的生物质炭是由石墨微晶构成的无定形碳组成。在2θ= 26.5°附近处均出现一个尖锐的衍射峰,表明生物质炭内部具有类石墨的层状结构。此外,纳米Fe3O4负载炭和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在2θ分别为30.1°、35.5°、43.4°、56.9°、62.4°附近出现Fe3O4的特征峰,与Fe3O4标准卡(JCPDS:19-0629)基本吻合,表明纳米Fe3O4负载改性、纳米Fe3O4负载联合酸改性均使得纳米Fe3O4成功负载于生物质炭上,根据Scherrer公式计算得出纳米Fe3O4粒径分别为10.21 nm和10.39 nm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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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3 改性前后椰壳炭的表面物相分析 Figure 3 XRD patterns of unmodified and modified coconut shell biochar |
如图 4所示,Pb2+、Cd2+的去除率与椰壳炭的改性方式密切相关,与未改性椰壳炭相比,酸改性、纳米Fe3O4负载、纳米Fe3O4负载联合酸改性所得椰壳炭均显著提高了对Pb2+、Cd2+的吸附率,其中,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吸附率提高最多,比未改性椰壳炭显著提高40.18、37.03个百分点,比单一酸改性炭显著提高26.52、19.58个百分点,比单一纳米Fe3O4负载炭显著提高24.31、26.00个百分点。由此可得出Fe3O4负载联合酸改性与单一改性相比,具有更优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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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处理间差异显著(P < 0.05) The different lowercase letters indica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among treatments at P < 0.05 level 图 4 不同改性方式对Pb2+、Cd2+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4 Effect of different modification methods on removal rate of Pb2+ and Cd2+ |
如图 5所示,Pb2+、Cd2+的去除率均随着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剂量的增加而提高,但增加的程度不同,去除率表现为Pb2+>Cd2+>Pd2+(Pb2+- Cd2+)>Cd2+ (Pb2+-Cd2+)。Pb2+、Cd2+吸附量表现为:添加量为1~5 g·L-1时增加22.98~54.39 mg·g-1;添加量为5~10 g·L-1时增加2.46~6.72 mg·g-1;添加量10~15 g·L-1时,增加1.07~3.74 mg·g-1;添加量为15~20 g·L-1时增加0.5~ 1.5 mg·g-1。添加量为1~5 g·L-1,去除率增加较快,而后去除率增加缓慢,这表明低剂量吸附剂的吸附位点远低于溶液中吸附Pb2+、Cd2+所需的量,因此去除率较低;随着吸附剂量增加,用于吸附Pb2+、Cd2+的表面积、孔隙和化学基团增多,故去除率快速增加;当吸附剂达到一定剂量时,出现吸附近动态平衡状态,去除率增加速度逐渐变小。因此,从经济效率的角度考虑,认为5 g·L-1为最适剂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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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5 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剂量对Pb2+、Cd2+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5 Effect of nano-Fe3O4 loaded acid-modified biochar dose on removal rate of Pb2+ and Cd2+ |
同等剂量条件下,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单一溶液中Pb2+、Cd2+的去除率均高于复合溶液,表明共存离子会对吸附产生干扰。且各个体系均显示Pb2+高于Cd2+,这表明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的吸附性能优于Cd2+,在二者共存时,Pb2+竞争性强于Cd2+。研究[18-19]表明芝麻秸秆、玉米秸秆、牛粪生物质炭对Pb2+的吸附能力均强于Cd2+。这可能与二者的吸附机制有关。丁洋[20]研究表明,相较于Cd2+,Pb2+更易与生物质炭的含氧官能团反应,具有更强的络合能力和表面电荷间的静电吸引力,而Cd2+的吸附机制主要为离子交换和阳离子-π作用[17],反应过程更复杂,故表现出Pb2+的吸附能力和吸附竞争性优于Cd2+。
2.3.2 初始pH对Pb2+、Cd2+去除率的影响如图 6所示,在溶液初始pH为2~6时,重金属离子Pb2+、Cd2+的去除率随pH升高先增加后略有降低,在溶液初始pH为5.0时去除率均达到最大值。这是因为pH较低时溶液中有较多的H+,会与Pb2+、Cd2+发生竞争吸附作用,与生物质炭表面官能团结合进而占据吸附剂的活性位点[21],故在pH较低时重金属离子的去除率不高。如pH-Zeta电位图(图 1)所示,随着pH的增高,生物质炭表面官能团失去质子从而表面负电荷增加,静电吸附的重金属离子增加,同时官能团的解离度增加,与重金属的络合作用增强,故吸附率提高。随着溶液pH继续增大,生物质炭对Pb2+、Cd2+的吸附率有所降低,这可能与Pb2+在溶液中形成羟基络合物或发生沉淀反应有关,而Cd2+的吸附机制主要为离子交换和阳离子-π作用[17]。由图 1可知,当溶液初始pH为6时,Zeta电位为负值,表面负电荷主要与带正电的金属离子发生静电反应,而Cd2+受静电影响,离子交换作用较弱,另外推测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的芳香化结构在弱酸环境影响下会有所变化,进而影响阳离子-π作用,可能导致Cd2+去除率略有降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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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6 溶液初始pH对Pb2+、Cd2+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6 Effect of initial pH on removal rate of Pb2+ and Cd2+ |
金属离子初始浓度与其去除率的关系如图 7所示,可以看出,随着Pb2+、Cd2+初始浓度的增加,重金属的去除率呈下降趋势,并且单一溶液中的Pb2+、Cd2+去除率均高于复合溶液中Pb2+、Cd2+的吸附去除率,这表明共存离子间存在竞争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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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7 初始浓度对Pb2+、Cd2+去除率的影响 Figure 7 Effect of initial concentration on removal rate of Pb2+ and Cd2+ |
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的去除率随时间变化如图 8所示,Pb2+、Cd2+去除率在0~2 h迅速上升,2~4 h增速放缓,在4 h后基本达到吸附平衡。马锋锋[22]采用氨基改性生物质炭对Cd2+的吸附研究表明,吸附在4 h达到平衡,而计海洋等[23]研究表明不同温度制备的蚕丝被废弃物生物质炭对Cd2+的吸附在12 h基本达到平衡,这可能与生物质炭性质和反应条件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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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8 吸附时间与Pb2+、Cd2+去除率的关系 Figure 8 Changes of removal rate of Pb2+ and Cd2+ with the contact time |
本研究采用准一级、准二级、Elovich动力学和颗粒内扩散(Webber-Morris动力学)模型对实验数据进行拟合,拟合结果见图 9~图 11,表 3列出了相应的拟合参数。四种模型表达式如公式(1) ~公式(4)所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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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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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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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3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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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4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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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9 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吸附的准一级和准二级动力学吸附曲线 Figure 9 The pseudo-first-order and pseudo-second-order kinetic curves of Pb2+ and Cd2+ on nano-Fe3O4 loaded acid-modified biochar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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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10 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吸附的Elovich动力学模型 Figure 10 Elovich dynamics model of Pb2+ and Cd2+ on nano-Fe3O4 loaded acid-modified biochar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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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11 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吸附的颗粒内扩散模型 Figure 11 Intraparticle diffusion model of Pb2+ and Cd2+ on nano-Fe3O4 loaded acid-modified biochar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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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3 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的吸附动力学模型参数 Table 3 Adsorption kinetic parameters of Pb2+ and Cd2+ on nano-Fe3O4 loaded acid-modified biochar |
式中:Qt为任意时刻吸附剂对重金属的单位吸附量,mg·g-1;Qe为吸附平衡时吸附剂对重金属的单位吸附量,mg·g-1;k1为准一级动力学模型吸附速率常数;k2为准二级动力学模型速率常数;A和k为Elovich动力学常数;kip为颗粒内扩散速率常数;Cip为与材料边界层厚度有关的常数,mg·g-1。
从表 3及图 9~图 11可以看出准二级动力学拟合度最高(R2为0.965~0.986),即吸附主要受化学吸附控制。Elovich动力学模型拟合决定系数R2=0.805~0.880;颗粒内扩散模型拟合分为三个阶段,第一阶段为快速的外表面吸附阶段,第二阶段吸附缓慢,为内扩散过程,第三阶段为吸附平衡阶段,拟合曲线均不过原点,说明颗粒内扩散并非控制吸附过程的唯一限速步骤,而是与其他吸附阶段共同控制吸附过程。Kołodyńska等[24]研究表明,生物质炭对Cd2+和Pb2+的吸附更符合准二级动力学方程。稻壳生物质炭对Pb2+的吸附[25]、松木及松树皮生物质炭,橡木及橡树皮生物质炭对Pb2+、Cd2+的吸附[26]均符合拟二级动力学方程。
2.5 等温吸附模型采用Langmuir和Freundlich等温吸附模型对数据进行拟合分析,其表达式分别如公式(5)和公式(6)所示。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和Pb2+- Cd2+的吸附数据拟合参数和拟合结果分别如表 4和图 12所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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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5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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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6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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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4 改性前后椰壳炭对Pb2+、Cd2+的等温吸附模型参数 Table 4 Adsorption isotherm parameters of Pb2+ and Cd2+ on unmodified and modified coconut shell biochar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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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12 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单一及复合Pb2+、Cd2+的等温吸附模型 Figure 12 Isotherm adsorption models of nano-Fe3O4 loaded acid-modified biochar for single-metal and binary-metal of Pb2+ and Cd2+ |
式中:Qe为重金属的平衡吸附量,mg·g-1;Ce为吸附平衡时溶液中重金属的浓度,mg·L-1;Qm为吸附剂的饱和吸附量,mg·g-1;KL为Langmuir等温吸附系数;KF为Freundlich等温吸附系数,即溶质在水相和吸附剂间的分配系数;n为常数。
表 4和图 12表明,Pb2+的吸附更符合Langmuir等温模型(R2=0.997),而Cd2+的吸附采用Freundlich等温模型拟合度更高(R2=0.993),其中Freundlich等温吸附模型参数n>1,即为优惠吸附。由表 4可知,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的最大吸附量均高于未改性椰壳炭,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单一Pb2+、Cd2+的最大吸附量Qm分别为42.54 mg·g-1和25.79 mg·g-1,分别为未改性椰壳炭的1.87倍和2.23倍,这表明改性使得椰壳炭的吸附性能得到大幅提升,进而与Pb2+、Cd2+结合的有效吸附位点得以增加,故吸附率提高。复合溶液的Pb2+、Cd2+最大吸附量Qm分别为27.72 mg·g-1和13.98 mg·g-1,分别为单一溶液Qm的65.16%和54.21%,这表明复合溶液中共存离子间存在吸附竞争,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Cd2+的吸附量受到共存离子Pb2+的影响相对较大,而对Pb2+的吸附受共存离子Cd2+的影响较小。这可能与生物质炭对Pb2+、Cd2+的吸附机制有关。生物质炭富含磷,在磷酸盐和碳酸盐的环境下,Pb2+易形成Pb3(CO3) 2和β-Pb9(PO4) 6沉淀[27],除沉淀作用外,表面官能团也易与Pb2+进行络合反应[28],此外,表面电荷的变化也会影响Pb2+的吸附特性[29]。生物质炭对Cd2+的吸附机制主要是离子交换和阳离子-π作用[17]。离子交换指Cd2+与生物质炭表面的负电荷基团间的非专性吸附,而阳离子-π作用过程复杂,取决于生物质炭表面的芳香化程度。相较于未改性椰壳炭,本研究制备的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有更高的饱和吸附量,故具有作为吸附材料的潜力。后续研究可进一步根据实际处理对象进行全流程吸附方案设计,优化改性成本,更经济、高效地应用于实际生产。
3 结论(1) 酸改性、纳米Fe3O4负载、纳米Fe3O4负载联合酸改性均能改变椰壳炭的物理化学性能,提高对重金属的去除率。其中,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的比表面积增加最多,其O-H、C=O、C-O-C等表面含氧官能团增加,芳香性增强,等电点增大,对Pb2+、Cd2+的去除率均显著高于单一改性椰壳炭。
(2) 在溶液初始pH为5.0时,Pb2+、Cd2+的吸附率最高,吸附4 h时基本达到平衡,5 g·L-1为较为经济合理的吸附剂用量。同等条件下,Pb2+的吸附性能和竞争性优于Cd2+。
(3) 准二级动力学模型对Pb2+、Cd2+吸附的拟合效果更好,吸附主要受化学吸附控制,颗粒内扩散并非控制吸附过程的唯一限速步骤。Pb2+、Cd2+的吸附过程分别符合Langmuir等温模型和Freundlich等温模型。纳米Fe3O4负载酸改性炭对Pb2+、Cd2+单一体系的最大吸附量较未改性椰壳炭分别提高了86.67%和123.48%,改性显著提高了吸附率;Pb2+、Cd2+单一体系吸附量为复合体系的1.53倍和1.84倍,表明共存离子间存在干扰和竞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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